前途茫茫 (第2/2页)

，见大哥被鞭得皮开r0U绽，只剩下半条命，齐往「老爸」居处，望其打点官差，营救大哥，然而陈惟收到风声，早已卷款潜逃，人去楼空。

    小羽跪坐在地上，yu哭无泪，他不明白老爸为何会如此无情，那些他嘴里说过的「江湖道义」哪里去了？年仅十岁的他，第一次尝到了世间最难承受的「背叛」。

    此时齐县中人已知小羽为窃贼，见者无不露出鄙夷之sE，更有腿脚相加者。关帝庙外，桑儿和小羽并坐於地，她出言安慰，少年却似充耳不闻，眼神呆滞。

    如今齐县已不可待，桑儿带着亲手拉拔长大的弟弟，在田野间漫无目的地走着。两人身无分文，肚子发出咕咕声响，然而两人既不识字，除偷盗之外更无擅长之事，连走向何处也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小羽渐渐回复神智，见远方炊烟袅袅，即提议先找农家投宿一晚，再做打算，两人於是往那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那农家乃一对老夫妇所居，见二人衣衫褴褛，且步履蹒跚，显然是饿极了，忙招呼入屋。见桌上一盘腊r0U、一盘青菜，两姐弟忙端起饭碗，狼吞虎咽，吃像甚是难看，两老只淡淡一笑，丝毫不以为杵。

    饭毕，四人闲谈，桑儿只说父母被齐县一恶霸陷害入狱，两人需往他处寻求生路。那老人对地理知之甚详，告知往南方五十里乃桃县，虽不如齐县般繁华，但亦有乡绅士家、寺院道观，或可收容二人。

    次日早晨，老妇为两姐弟准备乾粮，足够至桃县，两人鞠躬拜谢，往大路行去。